“多学一种语言不等于会扼杀孩子学习其他语言的能力,学习方言反而可以让孩子们了解自己的根源。”
凯瑟琳今日在“槟城闽语进化论:庇能福建话的独特与形成”讲座会上表示,槟城人很有“语言发明能力”,这当中,红毛冬节(圣诞节)、尪公间(神庙)、番仔正(开斋节)、老君厝(医院),都与台湾闽南语不同。
拟回纽西兰授课
目前,她在槟城编写庇能福建话字典,预料明年1月将回到故乡纽西兰授课。
凯瑟琳是在18岁上大学时,认识一名来自槟城的朋友,教会她很多福建话。
她笑说,虽然这位朋友教她比较多的是槟城福建话的“粗话”,但也算是其启蒙老师。
接著,她去台湾台中留学一年,她的福建话造诣又更上一层楼了。
在澳洲国立大学亚太研究院历史系博士学位毕业后,她再次回到台湾,自修学习了4年的福建话,那时候她掌握的福建话可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之后,她重回家乡,学术著作有《在中国人和越南出现之前:汉唐时期的红河流域》、《孔子学院和中文的控制》。
虽然,她会说福建话的这项本领已引来周遭朋友的啧啧称奇,但她仍意犹不足,目前忙著钻研槟城福建话,希望有朝一日能编写《庇能福建话字典》。
今年她重回台湾,令她失望的是,发现很多30岁以下的台湾年轻人开始不说闽南话了。她很想再找一个福建话“很活跃”的城市,在朋友介绍下,10月1日来到槟城。
槟福建话有特色
她说,台湾闽南语与槟城福建话有很多差异,因为槟城的福建话受到其他语言文法的影响,所以很有特色。
“槟城的福建话会参杂福建古土著语言、荷兰语、马来文、泰国话、印度话、广东话等。”
另外,她说,在槟城,受华文教育及受英文教育的人,福建话的语法各不同。
她表示,受华文教育的人,福建话的文法偏华文,也会借词音、译词多。比如,受华文教育的会直接说“道教”,而受英文教育的则会说“拜尪公的”来寓意道教。
“受华文教育的会说‘建筑师’,受英文教育的则直接说‘architect’。”
她说,福建话很有趣,比如“马头”并不是在说马的头部,而是指码头。“莲藕”不是指龙的藕、“误会”不是“五岁”、“唐人”不是指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