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的书柜里有著那么一本书叫做《访问:十五个有想法的书人》。那是香港读书人梁文道访问了十五位香港当代读书人的对话录。精采的对话远比个人独白来得多维。思想激荡之下留下精彩的文章,读起来犹如深交多年的老友对话,在家里的书堆旁,一边翻著书,一边聊天。
我担任公职八年下来,常接受媒体及各方的访谈(interview)以及媒体要求课题回应(comment)。几乎每个星期都有访谈要求及课题回应,近期频率较高及范围较广。
媒体朋友为了追踪课题,都会想尽办法以电话,短信,WhatsApp,脸书什至踏上我的办公室以取得回应。这两年,就算我在国外都有媒体朋友以WhatsApp方式联系上。
有个经典的访问是我忙著开会,记者短讯来要求课题回应。我以短讯回答:“我们已先发制人”。隔天记者凭著我7个字的短信回应写了1/4版,还附上我的人头照。这篇访问还蛮正面的。
另一个经典的是我有次在国外出差,记者WhatApps约访,礼貌的列下五个问题。隔天,我就在早餐桌上随手拿了纸张,写下我的十八行的回应。我就以手机拍下我的回应,再WhatApps予千里之外的记者。我出差后回到槟城,有关访谈已经出街了。
接受大专院校访谈
我体验过的最大场面访谈是吉隆坡财经报The Edge派了四个记者专程来到我的选区办公室访问关于1MDB,阿依淡园及505大选的关连及内幕。我要求以不具名方式提供了背景资料。几个星期后,新闻上全国封面版。The Edge认真的花好几个星期做了核对资料工作,这才是专业的调查报告(investigative report)。
我的访谈也上过国际版。《亚洲周刊》曾专题报导大马限制外国人置产的特写引述我在本地报章发表的言论。
除了媒体访谈,我亦常接受大专院校学者及学生的访谈,协助他们完成他们的研究论文。单单这个月就有两位博士研究生个别访问我有关阅读习惯及槟城艺术发展趋势。去年,国民大学法律系学生一行人访问了我关于槟城州议会通过的反跳槽法。我给了他们足够的指引来协助他们完成学士论文报告。
梁文道写说访谈是人家用了几年才想明白的事,一个下午就给你全套出来了。我不接受时机不成熟或我未掌握的课题访谈要求。我会婉拒无礼,非份,不友善的访谈要求,亦会惜字如金的简短回答。一切随缘,不必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