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关于词语理据,我一再说你这个爱玩“字面游戏”的毛病就是麻烦,包括上述例子与“冰是硬的”谬论。(那段你没看懂的“火车”云云,就是嘲笑你的“字面游戏”毛病;不知笑掉多少人大牙了,还不自知?)说到底词语理据也仅是一层包装,关键还是自我矮化的奴性:一旦碰到本地词语与普通话不合就认定本地“用错”,统统“规范”掉!否则纯理据来谈,怎不见你说“自行车”是“脚踏”的,所以不规范,规范为“脚踏车”啊?!各地词汇自有自己的社群基础,你说你的“结帐”、我说我的“埋单”,你说你的“新手”、我说我的“菜鸟”。如今《现代汉语词典》都一并兼收。词汇学中谁像你这么跟中国接触后“才知道那是‘原燕’,不叫‘毛燕’”来搞的。(依你这么说,我们先辈们都不会说话了!幸亏有普通话规范词语,否则全球华人始终都华语水平不“高”。只可惜鲁迅、朱自清都没能赶上。)且问你一句,你凭什么认定本地“毛燕”碰上普通话“原燕”就一定是“毛燕”错?你去查一查语料,中国难道不用“毛燕”?!我一再强调,你这般奴化就“范”,别说我们马来西亚华语社群不要,就连中国语言学界也不要!
第六,“红豆刨冰”收在你的词表里,难道还要算进旁某人或者老陈的帐?说你玩家家酒你还不认,还“工作营”咧!你既然把“词表”责任都推给“工作营”,我且问你的“工作营”搞出如此“腌萝卜干儿”、“红豆刨冰”的词表来:你们是按照什么原则制定“规范词语表”的?整个工作程序如何进行?你这个规范理事会词语主任不认帐,那就请“工作营”参与者来向大家介绍一下,连基本语料都没有进行搜集整理,所谓“规范”或“不规范”是如何判定的?中国教育部“第一批异形词”,使用十余年《人民日报》加“66种社会科学杂志和158种自然科学杂志”作语料,也仅整理出338组“推荐词形”;周荐主持的“新词语”,一个年度至少使用“30余份报刊”。你这份883个“规范词语”,当然也包括“工作营”的“红豆刨冰”,究竟使用何种语料?该不会是几部辞书吧?!一个不合理的词表,不管是杨欣儒制定的、还是工作营制定的,不合理就是不合理。
第七,“舞狮”问题,就是不想麻烦老陈打电话才另在这里发文章,不点名你还总自我陶醉当别人都是眼红妒忌加羡慕。学术文章我只论事不攻击个人,你也太小看人家期刊了;“你很无知”与“你这种做法很无知”的区别能明白吧?!至于报刊论辩文章,也请拿出点技巧水平来,满纸的“无知”那才真叫“针对本人而攻”。我就等著你的反驳意见;连个基本词类划分原则都没搞懂,正好让语言学界见识一下马来西亚规范理事会副主席的“水平”!只是劝你还是别搬著你那叠辞书对外张扬你的“唯词典论”;虽然我们今年国际笑话已创下人类历史新高,但实在不用你也来凑这个热闹。
你别怪我话说狠了,“病入膏肓”本就该下重药;苦口良药,重点是要治病啊。
你杨欣儒的“狂人”云云,我实在不敢受,否则岂不当你是鲁迅笔下那“吃人的人”。你的“规范病”别乱发作,我自可心不旁骛;难道还任你这样来拉“高”本地华语水平?!所以“狂人”的末尾留言倒是很贴切:救救孩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