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政府的执行力有进步吗?如果把比较的时间点的间距放大,还是可看出显著的差别。例如40年前乡区的垃圾处理方式是家家户户把垃圾丢弃在附近的垃圾堆,垃圾暂存的时间不等,地方政府的垃圾清理队不定期的会到垃圾堆把堆积如山的垃圾清理掉。有时垃圾堆集如山并发出阵阵恶臭,看不惯者就会放火焚烧。有时火势太大,还得招来消防局前来灭火。
如今家家户户自备垃圾桶,地方政府委托的清洁公司会定时前来把垃圾带走,社区不再出现乱丢垃圾的情况,这点应算是—种进步吧。但要将目前的情况和5年后,10年后进行比较,我们的进步指标又该如何设定呢?
随著人口的增加,垃圾产生数量必然也会相应增长,要抓紧的指标应是人均垃圾数量之降低。
垃圾减量是所有城市地区的大挑战。先进国家对垃圾处理都有不断进行改善与提升经济效益的对策。一般的对策首先是进行垃圾分类,将可回收类品取出是减少垃圾数量的第一步,不能回收的品类就投入焚化妒,所产生的热能还可转化为电力。
巴生谷接近700万人口聚居,覆盖面积远超过新加坡,但奇怪的是贵为我国人口最密集的地区竟然未落实垃圾分类政策。难不成垃圾一经分类,可处理的数量必然减少,会直接冲击击承揽处理垃圾业务者的利润?
雪州也是骨痛热症的热区,但在巴生区常见公园积水未疏通、沟渠堵塞未清理。不明白官员为何坐视不理?倘若住家或工厂出现积水不清而蚊虫滋生的情况,掌管环境卫生的官员有权向住户或业主开出罚单。但由地方政府管辖的公园、沟渠等公共设施没有得应有的维护,谁来给市政府开出罚单?
激发官员主动
公共服务领域工作效能的提升在于负责地方政府各部门管理者的认知。县市议会的主席如果对属下没有要求,各部门主管岂有自我鞭策上进的动力?地方政府治理的绩效指标是如何设定的,老百姓并不清楚。但要激发官员主动去执行改善任务,或许就该开放内部晋升机制,让在其位者感受有被取代的压力,工作的主动性才会提高。
不论是希盟或国盟,对公共服务体系如果还不愿动刀,公务人员的惰性就会持续的传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