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建华小校舍,不是三言两语的琐碎。泗岩沫启智华小校地拉拉扯扯之喧嚣,亦不例外。长话短说,为建校楼,2009年校方向比邻油站买下地段。评估交易,直辖区教育局回函,迂回留下“不阻”(Tiada Halangan):虽不阻你,非认同也!
土地既有,接下来迈向盖建新楼的流程。因为启智实为(全津)政府学校,教育局因此没有批下建校工程。尽管如此,校方仍向吉隆坡市政厅申请建筑准证,并获批示,计划随之启动。那么,当时市政厅所批准的,到底是哪个分类的项目?
对此前家协主席的姚长禄没有详说,只是委婉供称“这是技术上的一些失误,相信大家可以理解”云云。但是,细看2017年5月25日时任教育部副部长的张盛闻莅临启智主持“启智华小嵌挂校名仪式”自可觉察耐人寻味处处。
应邀到来,张氏不是见证开幕,也不是代表部门为扩建发给绿灯,而是“嵌挂校名”。这门巧立名目的心思,不是仅此一桩的独家创意,而是流露根本蹊跷所在一如既往。说白了,悬而未决的,不仅是姚长禄轻写淡描的“技术上的一些失误”。
否则,磨蹭拖沓,历经n年,歹戏何以拖继续棚?仅此一问,可见沉痾宿疾所在,攸关国家政策的一言难尽。此外,遵照规划条规的标准作业,五层半新楼的规格,亦需有待全面检测,才能迁入。记者会副教长马汉顺医生声明所述,核心论据在此。
在姚长禄乃至华社的眼里,不论程序的失误,校园的安全,似乎微不足道。不幸的是,过去和现行的单位指示,则大相迳庭;不是仅靠嵌挂校名的黔驴之伎应景忽悠糊弄,立马合理化新建校楼的启用。
事情至此,想要纾解,恐怕也不是三天两夜得以完成的。董事部提交案有三:一、著手启智迁校;二、政府买下地段;三、政府租下校楼。当中,思虑疫情肆虐,开学空间的急需,租赁或是可行选项。但是,最后问责在谁?
不管怎样,华校发展之困局,如果不能由此可见,前不久既闻马华总会长魏家祥沾沾自喜谢华华小落成,大家想必自可由衷地领悟,建校愿景不是董家协的洪荒之力所能圆满。想到这些,魏总兴致勃勃以一对二挑战火箭阔论华小辩题,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