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个家庭,皆曾听闻家人、亲朋戚友、邻居和同事确诊。相较于3月11日,平均每102人一人染病。到了9月1日,19个国人即有一个不幸感染。而且,9月4日三分之一新增病例已经完成接种。
深究统计,惊悚犹甚。参照15%的最高确诊率,如果百姓排队检测,全国病例或有500万个。换句话说,扣除(涵盖31万儿童的)大约200万个投报,仍隐藏暗角的,可能另有300万个。
都已经这样了,台北市长柯文哲医生说得对,回不去从前了。新任卫生部长凯里也因此点出,今后大家必须学习与病毒共存,随之重提系列新常态的标准作业和生活方式。
显然的,之所以与病毒共存,就像国盟不得不和希盟同在;毕竟,任谁也打败不了对方。我们唯有重新界定防线,让出空间,哑忍病毒。可是,仅此这些,10月3日可以如常开学吗?
问题,不止“勤洗手、戴口罩”,也不在于保持社交距离,而是未来的城市规划和设计,显然必须有所结构的调整。反之,要是人口密度,一如既往;“与病毒共存”恐怕是匿藏心底的单思恋。
可惜,时至今日,政策视角,领导思维,仍然墨守陈规。既然拥挤是病毒蔓延的温床,何以政府不但没有放眼长期战略,反倒继续兜兜转转,仍然不愿加速增建城市的学校?
与病毒共存的关键
决意和与病毒共存,卫生体系的维系和拨款,显然也不该是这样。医院的硬体建筑,必须思虑隔离之需;医护的聘请,也得算计传染疾病的风险。要是疫苗是年度所需,接下来的年度财政预算,准备如何补贴这些?
企业的社会责任,自然亦是落实与病毒共存的关键。公共空间、社区环境、职场间隔、家居绘测、宿舍供给、病假福利、亦得顾及整体的防疫工程,而不是斤斤计较公司账本上倍增的丰厚盈利。
一旦领悟后新冠时代各个领域的运作,确实非常仰赖网络;国内网速提升,自然需要摆在第一位。可是,城市的捉襟见肘,网民人人深有体会,甭说穷乡僻壤的山旮旯之宽频。
对岸1GB的配套定价新币39.33,折换令吉,相等于马币120。既见这道风景,自可明白何以新加坡会有那么多的大马移民,舍弃这里的Keluarga,宁可委身Keluar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