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肺炎逞凶肆虐之下,远程教学急速成为火红流行两岸大城小镇的时尚神器。不仅做生意的补习中心见之,没有放过此等大好商机;中小学校也随之纷纷推行,赶上这一趟急速的列车。
一时之间,zoom成为教学的新宠。唯大家显然忽略,zoom的保安环节,是个问号。此外,zoom的普通版只限私人的会议,而且每次会议限时40分钟;若是商用,其实是收费的。
犹难理解,教育部既有谷歌教室,何以不要通过Google程序召开?否则,或者借用开放源代码的meet.jit.si,或者手机的微信组群教学?可见兵荒马乱之时,大家都没有评估适合自己的那一套,而是人zoom亦zoom了。
此等疑虑,只涉软件,还不是核心。关键所在,网络的脊骨,系统的配置,恐怕捉襟见肘,不足应付大量的网络流量。再推前想,问题不止这些,甭说没有网路的乡野僻地,怎么如何上课;城市的清贫家庭,家里恐怕也没有宽频,学生怎么听讲?
副部长马汉顺医生出身困苦,深知生活之不易;受评此事,坦言理解“有些地方没有高速宽频互联网服务”;各校现行的网络之教学,旨在应急辅助进度,教育部没有强制之。
话虽如此,不少校长,仍然不当一回事,甚至要求老师按时提交教案;温馨叮咛,则一如既往:一大清早,甚至到了夜半,还不睡觉,仍然穷追不舍,深怕耽误了学生的锦绣前程。
由此可见,这个国家的教育工程之沉痾宿疾,一部分出自政策的兜兜转转,一部分是技术的窠臼依旧,还有一部分则是出自校长解读的天马行空。这样下去,如果虚拟教室可以被巡视,想必校长也要日夜一一挑灯查看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