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的新冠疫情日渐受到控制,社会各领域也在逐步重启,而朝野在政治上的攻防战,亦方兴未艾。
从223喜来登行动开始,希盟政权崩溃瓦解、马哈迪欲走还留、慕尤丁突围而出、数州政权相继变天,到518国会的不信任动议至无动议、土团党的分裂、工程部副部长沙鲁丁的呈辞,以及近日的公正党砂拉越州鲁勃安都国会议员朱加慕扬退党,转向支持国盟政府等,显示慕尤丁掌政的百日内,朝野合纵连横不断,慕尤丁的新政没有蜜月期红利,只有疫情危机和政治挑战。
毕竟,在518国会上,国民联盟政府只展示113名国会议员支持的底牌,在222个国席中,只有微差的多数,政权可随时因一些议员的转舵而风云变色。
这也是为何慕尤丁上台后,众多国盟成员党的领袖和国会议员,陆续获委出掌官联公司及政府机构要职,这不只要稳住国盟内部军心,也能起到收编之作用。
另一方面,希盟虽失去中央政权,但也不时有传言希盟或马哈迪已掌握多数议席,将重返布城,甚至一些希盟或亲马哈迪的土团党领袖,言之凿凿,有信心能在7月国会召开前,重新执政中央。当然,这其中有多少是真实的,又有多少是希盟或马哈迪派系的心理战、舆论战,时间是最好的证明。
尤其,希盟政权的瓦解,其中一个导因,就是权力交棒的安排所引发的。可是,如今希盟及马哈迪派系若能重夺中央政权的话,是由谁来出任首相一事,权力的安排上,能否避免历史的悲剧,希盟至今还没有向外公布一个明确的定案,难道是要重蹈覆辙?
不管是国盟、希盟或马哈迪,都展现了高超政治斗志,布城政权无可避免成了朝野主要攻防重点。然而,在新冠疫情冲击下,全球经济短期内难有起色局面中,又会如何改变人们的认知与意识形态,进而牵动政党政治的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