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年前一样,拿督斯里沙菲益依然无法在沙巴州议会选举中赢得过半的席位。此次在失去了中央政府为后盾下,自然玩不出什么青蛙变王子的把戏,让这名被视为第九任首相候选人保不住坐了26个月的首长大位。
民兴+的落败,自然让一众整天造势的沙粉很失落。只赢得两席与一席的公正党与民统(UPKO)自然成为了箭靶。更有一些偏激的网民,将选民骂为山番,将投票前的团结口号,扔进南中国海。
更有评论员简单粗糙地将卡达山杜顺姆鲁选民划分为非穆斯林土著,对巴瑶裔的沙菲益的不信任,是因为沙巴人民联盟炒作其为非法移民政党。实际上,卡杜姆群体非常多元,有不少为穆斯林。为卡达姆分支的双溪民族(ORANG SUNGAI)就多数为穆斯林(沙巴副首长邦莫达就是双溪民族)。
因此,将民兴+在卡杜姆选区的落败完全怪罪在民统与公正党身上,并不正确。民主行动党与民兴党在卡杜姆选区的表现,也谈不上出色。
行动党此次在甘拜园、里卡斯与路阳光芒四射,将所有对手虐杀,全都无法拿回按柜金。然而在华裔选民大约只有10巴仙的冰古,却难以施展扫票能力,以5070多数票败下阵来。
至于民兴党的表现,与2018大选时相差不远。2018年,民兴党只攻下文那纳、里亚湾以及以公正党借将珍尼花拉欣邦上阵的摩约,在坦布南更是痛失按柜金。
两年后,在有民统协助下,民兴党在卡杜姆选区的战绩,并没起色。民兴党在昆达山与卡拉纳安继续败北,并丢失里亚湾,让立新党得以全扫根地咬1国3州。
民兴党靠贪污案缠身的彼德安东尼保住了文那纳,并继续刘备借荆州,拿下了摩约。唯一的亮眼表现,在吧巴水坝话题蔓延下,拿下新选区林巴浩。
团结主权牌起反作用
由此可见,民兴党得认真检讨自身的问题,而非将全部问题推卸给他人。沙菲益本身打著团结牌出征,在城市设立了不少团结字眼与其画像的看板。然而本身在仙本那堡垒区的演讲,却以仙本那化为傲,强调因为权力,让不少仙本那子弟出任高级公务员。民兴党在卡杜姆选区以及西海岸穆斯林选区原本就根基簿弱,在仙本那化的论调下,自然让人质疑其团结牌的真诚。
此外,沙菲益主打的主权牌,也起了反作用。沙巴大学罗兹米博士指出,沙巴人的沙巴,成了一个陈腔滥调。沙菲益在演讲指出拒绝西马政党,但本身却与西马政党,如行动党、公正党以及诚信党合作。
实际上, 沙菲益本身就官拜联邦部长超过10年。然而,当他在布城身居高位时,却不热衷于讨论“沙巴石油税5%,沙巴人辛辛苦苦种油粽,吉隆坡人摇脚”的舆论。这种冷饭也早被政客重炒多次,并非是那么香喷喷。
民统在2018年的大选出征6席时,攻下5席──卡达迈央、瓜拉班尤、巴吉纳丹、纳巴湾与瓜末,只输掉摩约。其高超胜率,让他们被寄于厚望。然而,当时民统是在国阵旗下获胜,而原本跳槽过来希盟+的议员,除了卡达迈央的伊温贝尼迪依然在党内,其他已经与沙菲益划清界线。瓜拉班尤与巴吉纳丹原议员换上国盟党旗后,依然获胜。而瓜末原任议员玛晋更是威风,以独立人士的身份,冲破民统与巫统的包抄。
反之,曾在联邦出任科学、工艺与革新部长威弗烈丹奥则在九路,与第一副首长的头衔出战,却以1221多数票不敌沙巴团结党候选人。看来,行动党烤青蛙大会的成效不错,将民统主席与全党烤熟,并将沙菲益靠青蛙跳赢来的沙巴州政权烤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