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以冲突的根源虽然错综复杂,然而可以理出一个头绪并给与批判的,是深置于犹太复国主义者心中的排他性思想。1948年以色列建国以来,从未采取承认邻国主权,与邻国友好的政策,而是以邻为壑,为了自身的利益不择手段,即使违反人道也在所不惜。拉宾总理曾经要跟巴勒斯坦人友好却遭到暗杀,此后再也没有哪个总理敢于向伊斯兰邻居伸出橄榄枝。似乎以色列成立伊始,就有一股势力在背后操控著它,要它以最强硬的态度对付周边的阿拉伯国家,永久与这些国家和巴勒斯坦人为敌。为了武装国人的头脑,不许对“异教徒”手软,他们在思想上强调、并合理化“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思想,伴随而来的就是种族的优越感和武断独行。所谓上天特选的子民,自我吹嘘为地球上的超级民族。
10月7日,哈马斯武装分子突袭以色列,“铁穹”被打破,高墙被拆毁几处,一批以色列军士被俘虏,扣为人质。以色列立刻采报复手段,扬言要铲平巴勒斯坦人聚居地的加沙。接下来,果然对该区平民和军事目标进行无差别打击,蛮无人道的切断水、电和药品物资供应,发出恶令,要100多万已落户多年的加沙北部居民24小时内迁往加沙南部。以色列看来是要十倍百倍地奉还,让世人再度看清他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恶劣态度。
拜登访问以色列那天,以色列向加沙地带一所教会开办的医院投下200吨的炸弹,造成最少500人死亡。它以这残忍的手段,将美国绑在它的战车上。
正如王毅所说,巴以冲突的根源,在于巴勒斯坦的不公被拖延太久了。以色列有建国的权利,巴勒斯坦人也有同样的权利。按照1948年联合国的决定,以色列占据巴勒斯坦国土57%,巴勒斯坦人可在另外的47%土地建国。然而以色列却不愿意遵守这样的国际安排,与巴勒斯坦人和平共处,而是凭借自身的武力,不断侵蚀巴勒斯坦人的土地。他们在占领区建起高墙,控制水、电供应,所有进入该区的物资也须得到以色列的批准才能进入。
关于“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由来和这律法的性质,阿博都巴哈在《世界和平的颁布》这本书里有这样的解说:
“第二种宗教的律法涉及人类物质生活,跟当时的物质情况和发生的事件有关,必须根据情况的改变和人类能力的提升而改变。例如,在摩西的时代,摩西颁布了十诫惩罚谋杀罪犯。这个律法在当时是符合社会状况和人民需求的。摩西也创建了其他一些严峻的律法——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偷窃的惩罚是砍手。对于住在野外和沙漠地带,条件极为恶劣的以色列人,这些严刑峻法是符合当时需要的,也唯其如此可以维持正义,乃不可或缺。然而,到了耶稣年代,这些律法就不再适宜了。耶稣也就将它们废除,并且以其他的律法取而代之。”
以色列如今是个火药桶,然而北部城市海法,却散发著和睦温柔的气息,因为这里有两个和平与友爱的元素,一个是倡导团结合作、开放共赢的中国,另一个是倡导“地球乃一国,万众皆其民”的巴哈伊信仰,其世界中心设在海法附近的“圣山”卡梅尔山之麓,被誉为新时代的空中花园,可眺望地中海。中国获得海法港的开发和管理权,中国也因此和以色列有许多合作项目。巴哈欧拉于1868年被奥斯曼帝国放逐到阿卡,在那里居住了24年,晚年在阿卡附近的海法建立巴哈伊信仰世界中心。以色列则迟至1948年才建国。
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副院长范永鹏教授认为,西方的傲慢、排他性和唯我独尊的思维,源自于他们对“一神论”的诠释。某些人认为他们是上帝特选的子民,对于其他民族有发号司令的权利,他们可以统治别族,却不允许被他族统治。
巴哈伊信仰也是一神论,然而却也说,所有“上天的使者”,即各大宗教的创始者,都是同一个“上天”委派来人间的教育者和时代各种社会疾病的医生,不由得俗众给这些圣贤作优劣的区分,不由得充满缺点的人给完美的先知妄加论断。如此一来,也就解决了“特选子民”的历史偏见。
10月17日,“一带一路”峰会在北京召开,152个国家和联合国出席了这个以“共商、共建、共荣”为主调的大会,与中东的“末世”血光形成强烈的对比。这里是新时代的宣告和启示,是奠定新时代标准的伊始。一方面代表旧世界的沉沦和幻灭,另一方面代表新时代的胜利与喜悦。
西方觉醒人士和媒体高唱“加沙人民的命也是命”,把“以金钱为中心”的西方主流思想和“以神为中心”的阿拉伯国家的唯神论,回归到“以人为中心”的中国传统人道观念。
今天,中国的“以人为中心”思想已不是纯粹的人本主义,而是扩大到必须以上天的道德为依归,遵守天道的意愿,注重物质与精神的平衡,提倡“世界一体、人类一家”的世界观和开放包容的人生观,即重视物质与科学也同时向精神道德的世界挺进。
巴以冲突假如果爆发为大规模战事,也许也是天意所使然。他要将这些最残忍、最自私、最偏离的黑暗势力暴露于世人眼前,让它被充分地认识、体验,从而将它彻底唾弃。这样,世界才能从容进入新时代。光明与黑暗终需一战。血的洗礼过后,才会出现符合人性的新秩序。也许,这是人类世界最后的一场战争,发生在欧亚大陆的交接处,世界的中心。这里还是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和巴哈伊信仰的圣地。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