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党n年,谁也没想到民政党的处境乃至如此。
308败走槟城已够苦涩了,可是509年代一党灭门,越是忧郁。回顾往事,主席刘华才似乎不当一回事:“我没有屡战屡败,我是屡败屡战!”
激情的造句,像极咸丰时代,师爷代写奏章的男儿当自强了:城在臣在,臣在城在。可是,战火之下,岂有完卵?大本营失守,金主纷纷转圜,民政党最后的城堡,只剩下大厦那点圈地。
尽管这样,面子书上贴文刘华才笔下,都是不吝溢美之词:“刘华才可以败,任何一名党领袖也可以败,但是民政党不能败!我相信只要各位同志万众一心,抱著永不放弃的精神,下届大选一定可以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问题在于,尽管刘华才“坚信民政党是一个好的政党,党有很好的理念”,自诩民政党不能败云云;其实全是洋洋洒洒的门面话,摆在眼前的事实是:国、州议员,一席零得,民政党何止是一败涂地?
犹糟的是,民政党演出的脚本,反反复复。509后,民政党仿佛侠客,一刀和国阵断开。
丹绒比艾补选时,民政党则是过客,半路杀出。喜来登前,民政党沦为政客,准备议席回收。国盟时代,民政党转饰陪客,想要过台搭桌,全力支持慕尤丁。
刘华才到底在干嘛?说实在话,政党的定位,犹如市场之促销;如果界定晦涩,进退失序,把最后的筹码尽押在一个过气平台;结局恐怕就像诺基亚手机,当初选择和微软结盟。
谁都知道,国盟只是一个过渡的结构。一旦国会届满,各自决意掰了,下任首相的大位,怎么安排,必然悬念重重。到了那时,刘华才甭说屡败屡战,民政可配得几席也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