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网读到弟弟妹妹那一封通过谷歌流传的公开信,总理李显龙一定心碎了。六页长的文字,字里行间,怎么读,都是大大的Sad字。开宗明义,拔剑立指兄长和嫂嫂的性格、行为、动机和领导。
爸爸走了已两年多了。2015年3月23日,那原本是个举家甚至是举国伤痛的日子,没有想到,一家之主久病之后离世,也拉开了这个新加坡第一家庭成员之间,一言难尽的曲折曲折。
怎么说,怎么做?信上说的,有的攸关家事,外人既然不知,想必不尽然是确凿之事实。但是,唯有一点,倒是说中了:We are concerned that the system has few checks and balances to prevent the abuse of government,系统不能制衡政府的为所欲为。
当然,这点也可争议。不过,体验了恩恩怨怨,李显扬坦言,他开始思虑移民。何故?“李显龙是唯一的肇因。”是耶,非耶,显然《弟子规》那一套不管用了:“兄道友,弟道恭;兄弟睦,孝在中。”
不但这样,“不信兄长,信心殆尽”(We do not trust Hsien Loong as a brother or as a leader.We have lost confidencein him)那样刺耳的话,信里一连说了两次。
然后,相较父子两代的治国之风,弟妹一再赞许父亲李光耀的高风亮节,尘世之中,残留沙粒:不见帝国,不见碑刻,不见歌功颂德的御用文学。欧思礼路38号的老家,李光耀因此主张拆掉。总而言之,因为这栋房子,异见随之纷沓而至。
然则,这可能只是一根小小的导火线。纠结交加的那些内情,外人怎么抽丝剥茧,恐怕也不能见诸本来的面目。是家事是国事,谁也分不清,只能寄望李家的兄弟姐妹,可以各自相让,给国人示范“家和万事兴”的浅显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