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生贵为全马人口第二多的城市,开发历史比吉隆坡还早,已超过100年。曾经是雪兰莪的首府,华人和印度人很早即在那里留下足迹。超过百年历的印裔回教堂、五条路观音庙,以及华人义山即是个铁证。此外,南巴生市区也是华人会馆聚集的所在,这是巴生华人在该处扎根耕耘的一种结果。
虽然巴生小孩学琴的比例仍偏低、绘画班也不多少,但巴生有20几间华小、4所华文独中,人数最少的已超过1千人,最多的快达到3千人,是国内最典型的华文教育堡垒区。巴生福建会馆大礼堂内的那幅“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的对联,展现了巴生华社的对教育的重视。
巴生的华人神庙数量高居全国榜首,显现民间信仰活动的蓬勃,这也是闽南传统文化的特点。一些神庙组织的酬神活动,也是华文教育筹措经费的管道之一。
除了上述具体的表征之外,巴生华社还有较少受到关注的自发性团体。这些团体在文化传承上也发挥了不小的功能。基本上,这些组织多半是在小社区活动。除了宗教团体的附属组织经常在举办环保活动之外,也有一些团体在推动各方面的学习课程,例如巴生滨海乐天联谊会最近创设了乐龄学苑就是一个典型的范例。
乐龄学苑提供了巴生社区的乐龄人士一个有活力的活动空间。目前近百位会员当中,超过70岁的不在少数。这个由一群乐龄人士组织的学习型团体,积极推动传统文化学习、道德修养、心理辅导、时事交流、保健讲座和旅游等活动。另外,还有书法、艺术和歌唱才艺班。这样的组织启动了社区乐龄人物与社会重新接轨的机制,借助资讯科技继续贡献社会。从这5年来的成果,可发现这类组织所能发挥终身学习的实际社会功能,远远超过马华在黄家定时代推动的终身学习运动。
巴生“乐龄学苑”成立,让我回想到在上世纪80年代前,国内许多乡镇都有类似的组织在推动文艺活动。一些地方甚至还组织的华乐队、合唱团。
只是,这类团体在上世纪80年代后因港台流行文化的入侵,而逐渐没落。想不到30年后又可在大都会的社区里重现。但愿这是华人传统文化复兴的开始,也是各地方可仿效的操作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