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患有视障,但是42岁的刘伟民只想靠自己的按摩和推拿技能,像健全的人般,自食其力养活太太和2名儿子,然而却因为霸级市场的关闭,导致其租用于霸市内的按摩服务单位也被逼结业,一家生活顿时陷入水深火热中。
刘伟民接受《东方日报》访问时,坦言目前的他急需工作,希望好心人可提供一个平台,让他继续通过一技之长谋生养家育儿。
他说,过去5年来,本在打扪双威镇巨人霸级市场的一个商业单位内担任按摩师,每周4天提供按摩服务,虽然一天只赚取数十令吉,但总算有固定收入,省吃俭用,一家勉强可过活。
可惜,随著该霸市在去年11月30日结业后,他和另外3名盲友顿失谋生平台,如今就算想用其他场所提供按摩服务,也因为租金昂贵而却步。
他表示,其眼完全看不见事物,而右眼只能模糊地看到物体形状,但他还是想靠自己的能力及按摩技能求生,他本身也持有大马卫生部所认证的按摩技能证书。
“其实我并非天生眼盲,而是因为小学时期,因为双眼触碰了蚁粉,导致视线就朦胧起来,在我15岁时,医生建议我进行更换眼膜手术,可惜施手术后,情况更糟糕,左眼完全盲了。”
他指出,虽然他被福利部登记为“B2”群体,即弱视级别,但他认为自己更像B1(全盲)。
基于视障问题,他在三德小学3年级时,被家人安排转至槟城圣尼古拉盲人院完成其小学教育,过后他就开始跟随一名中国按摩师傅学习按摩长达一年。
他说,如今他具备脚底按摩、指压、治腰酸背痛和脚部扭伤等技能,在2年前更获得卫生部所颁发的证书,印证了其按摩资格。
积极物色按摩服务平台的他,曾想要在本身所租用的文冬哈茉妮组屋单位提供按摩服务,然而却不被组屋管辖单位即怡保市政厅所允准,因为担忧外人会因此趁此机会进入其住所为非作歹,对他和妻儿不利。
他说,其实赞同市政厅的说法,他自己看不到,万一引狼入室,后果可不堪设想,过后,他也想过要到吉隆坡谋生,可是却不放心妻儿只得打消念头。
他说,其25岁妻子郭雪莉在煮饭、打理家务和照顾孩子方面都没有问题,也从他身上学到按摩的技能,但是由于记性不好和粗心大意,不适合在外打工。
他透露,由于很烦,结果想到头发都白了,索性剃光。
失业愁钱 盲友助安家
刘伟民在去年12月中旬搬至文冬哈茉妮组屋展开新生活,由于一贫如洗,连要缴付予怡保市政厅的1000令吉抵押金都拿不出来,令人心酸。
刘伟民说,他后来通过盲人协会的协助,才向市政厅申请获得分期贷款缴付抵押金,而家里简单的家具和电器,也是向朋友借钱购买或他人捐助所得。
他说,他与妻儿原本和亲戚共宿在巴占,由于不想寄人篱下,决定自己搬出来,所幸获得巴占州议员黄文标的帮忙和友人借钱协助,才有一个安乐窝,目前他最希望能尽快偿还所欠下的人情。
他说,自己有一班视障朋友,大家互相扶持和义气相挺,他坦言那份比家人更好的感情,令他感动。
目前没有工作收入的刘伟民,只依靠福利局提供每月400令吉补贴过生活,但扣除每月组屋租金、水电费和电话费后,伙食费顿成眼前的大问题。
坚持不让孩子挨饿
再穷也要给孩子足够的营养,刘伟民坚持每天一定要给孩子喝牛奶。
刘伟民在2015年结婚,与妻子育有2名各4岁和1岁的儿子,他说,原本2名儿子是根据岁数,喝不同岁数系列的奶粉,如今为了省钱,只好无奈让小儿子刘俊豪与大儿子俊杰都喝3至6岁系列的奶粉。
“最重要的是小孩的营养,而我们大人就算是吃快熟面都无所谓。”
他指为了省钱,从不外出用餐,但很多时候都只是简单煎个大葱蛋配白饭即可,对于肉类等则不敢妄想。
他希望在新一年,让较早前因家里没钱,而被迫辍学的大儿子继续上幼儿园,像一般孩子般追求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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