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3日美国总统选举投票日,不仅是美国大事,也是全球要事。这是因为美国在全球经济、军事,甚至文化上,拥有的巨大影响力。因此,这将是一场牵动全球,但各国却无法参与的大选。
当然,在相对成熟的民主机制下,不管是特朗普或拜登当选,美国战略大方向,大致不会变化,譬如压制中国崛起的贸易战依然会持续,但手段和方法却会因不同的人当选,而有所差异,进而会如何牵动全球的布局,是各方所关注的。
选前,美国的民调及主流媒体一般预测,民主党的拜登将有很大机会胜出。不过,2016年美国大选时,大部分民调也显示,当时的民主党候选人希拉莉领先,但是后来遭到特朗普逆转,如今又会否重演?
实际上,当年民调数据虽有偏差,但基本上没有偏离太远,希拉莉的得票总数是超越特朗普的,只是基于选举制度,才让特朗普在“选举人票”上微差胜出。
反之,4年后的特朗普,在施政表现,尤其应对新冠疫情和种族课题上的失策,都将影响其支持率。更关键的是,美国选民结构的“年轻化”,将有利于民主党。因为,美国的年青一代,在政治偏好上,更倾向于民主党的理念,如认同政府参与或介入社会的“大政府”角色。譬如,《经济学人》在9月时撰文指出,在2016年的总统选举及2018年的众议院选举中,民主党在年龄层越小的群体,支持率越高。在2018年的众议院选举,民主党在18—29岁的选民层得票率比共和党多出35%,这比起2016年选举时,提升了15%。
同时,从2019年开始,美国的千禧一代,也就是出生于1981年到1996年之间的人口,首次超越了过去30年在美国政治中扮演主力的婴儿潮一代(1946年到1964年之间出生的人口)。美国1980年代及之后出生的人口,也在这一年超过人口的一半。
从种族和教育水平而言,少数民族不管是非裔、亚裔或拉丁裔,明显偏向民主党,尤其是非裔选民。而从教育角度,受教育水平越高的群体,也越偏好民主党。
更关键的是,这些少数族裔,在一些共和党传统的强区,如美国中西部拥有一定的比例,比如被视为共和党大本营的得克萨斯州,拉丁裔或者非洲裔的选民占了44%,尤其是80后人口当中,超过一半都是少数族裔。同时,多个共和党过去占优势的州如佐治亚州、佛罗里达,也有类似的情况。
这样的人口结构变化,不只会反映在此次选举中,也会影响美国未来的政治、经济走向,甚至流行文化,进而幅射到全球范围。这是值得各方关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