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独立快六秩了,不论政经不论文教,我曾有这个说辞:一切的问题,政治解决;政治的问题,政客解决;政客的问题,私营化解决。万一私营化仍旧不能解决,我们又回到了问题的原点。
不说别的,仅仅教育一项,回顾马华署理总会长廖中莱早前受询关丹独中落实的时间表,开口的经典回应,自可体会这一点:“这个课题我已讲了很多次了,你再问我一百次,也是一样的......一样的答案,一样的问题。”
这套标准答案,听起来还真像那些年十分流行,苏芮演绎的那首歌〈一样的月光〉:一样的月光/一样的照著新店溪/一样的冬天/一样的下著冰冷的雨/一样的尘埃/一样的在风中堆积/一样的笑容/一样的泪水/一样的日子。
一样,一切都是一样:一样的等待,
一样的守候,一样的稍安,一样的勿躁。
一样的想法,一样的思维,一样的共识,
一样的契约,一样的领导,一样的党员,
一样的政策,一样的政权。
一样,一切都是一样:一样的华小,
一样的搬迁,一样的白蚁,一样的校舍,
一样的密度,一样的校长,一样的抽佣,
一样的练习,一样的补习,一样的师资,
一样的拨款,一样的捐钱,一样的统考,
一样的状元,一样的大学。
不变的答案
一样,一切都是一样:一样的同善,
一样的水炮,一样的怪风,一样的角度,
一样的摄影,一样的委员,一样的调查,
一样的报告,一样的检讨,一样的纠正,
一样的保证,一样的重复。
一样,一切都是一样:一样的地点,
一样的酒店,一样的房间,一样的情人,
一样的伟哥,一样的动作,一样的激情,
一样的叫床,一样的欢乐,一样的画面,
一样的CD,一样的分享。
一样,一切都是一样:一样的投标,
一样的表格,一样的程序,一样的应对,
一样的阔绰,一样的官车,一样的官员,
一样的部长,一样的祖父,一样的车牌,
一样的号码,一样的水准。
一样,一切都是一样:一样的顺妻,
一样的迎合,一样的粗暴,一样的攫夺,
一样的殴打,一样的罪案,一样的路障,
一样的措施,一样的改善,一样的刑法,
一样的观感,一样的黑区。
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是我们改变了马华,还是马华改变了我和你?一样的山埃,一样的稀土,一样的石化,一样的核电。一样的议会,一样的提问,一样的绯闻。
什么时候身旁的人已不再熟悉,什么时候蛙鸣蝉声都成了记忆。沉寂的大地在静静的夜晚默默地哭泣,七彩霓虹把夜空染得如此的俗气。高楼大厦到处耸立,人潮的拥挤拉开了我们的距离,翁诗杰茨厂街儿时的玩伴都离他远去。
你,别再问了,再问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答案还是一样的。何况,席慕容的诗有云:当所有的问题都已不能提起/给我再美的答案也是枉然。而他,一路走来,一如既往,始终如一:一样的问题,一样的答案。
总而言之,概括地说,就一个“等”字:“守得云开见月明,关丹‘独中’终获批”;729前教育部总监阿都嘉化将批准信,移交中华副董事长林耀仁之后;但是,乾坤难断的terms and conditions?
不论当初复办关丹独中工委会召集人黄道坚先生“突然辞职”,旋即出任副董事长的玄机何在;那一间前前后后一共等了26年的昔华独中呢?一样,一切还是一样。
这个国家,独立快六秩了,一样的政党,一样的共识,一样的政策。你like或你不like,这些课题嘛,他已讲了很多次,你再问n次,也是一样的:一样的答案,一样的问题。何谓效率,何谓转型,何谓2.0,请你,你就好心别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