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一个无人不知的贴身配备,是生活在新冠肺炎大流行前后,街知巷闻的物品。出生于马来西亚槟城的伍连德医生,于二十世纪初成功发明了双层纱布口罩,并有效控制当时中国东北爆发的鼠疫。此发明也于二十一世纪成功发挥其功效,让许多生命免受新冠病毒侵害。
一百多年前的口罩如何预防鼠疫传播?伍连德医生的“伍氏口罩”设计,成功切断了靠飞沫传播的鼠疫病菌传播链。人人佩戴口罩,不但防止了飞沫透过口鼻进入人体,更阻挡了带菌者的飞沫传向他人。口罩令,加上其它的防疫措施,成功阻止了一场足以牺牲千万条宝贵生命的大灾难。
新冠大流行前,我们常常耳闻“日本公民很有公德心。他们如果感觉身体不适,会自发佩戴口罩才出门,防止病菌传播。”另外,我们也从连续剧或电影情节发现,医务人员在进行手术时,也一定佩戴医用口罩。为什么?口罩除了对医务人员起保护作用,也可以抵挡医务人员的飞沫。在进行手术时防止病人的伤口受到不必要的交叉感染。
新冠大流行初期,口罩开始流行之际,除了卖断市,人人也关心口罩的规格:是不是医用口罩?有效防水吗?舒适吗?贴脸吗?……当年,卫生总监还苦口婆心教导人民如何选择口罩、佩戴口罩,甚至出现了“双口罩佩戴指南”。
几个月后,此现象逐渐演变成人人对口罩美感设计的关心:印有什么卡通?什么颜色?可爱吗?出众吗?上镜吗?配合颜色主题吗?……发现了吗?人类真的很会苦中作乐,时时刻刻都可以为美貌付出努力。
今天,我们无法断定新冠疫情是否来到了后期。至少,世界卫生组织也不敢轻举妄动,把新冠肺炎的危险程度降级。也许是经济考量,或放手一搏,许多国家已经大幅度降低对新冠肺炎的防疫程度。某程度上而言,这不止方便了民众向往的自由生活,也大大促进了经济发展。当然,马来西亚也从中获益不浅。
不以为然者
笔者所知,今天的马来西亚,除了进入公共卫生设施(医院或诊疗所)以及乘搭公共交通(火车、地铁、轻快铁、巴士等等)必须佩戴口罩外,我们可以选择将口罩拿下来,向众人展示自己最真实的笑容。这看似简单的规定,却还是引出了一小撮不以为然的个体。
这些个体可以完全忽略规定,在无口罩的状况下,大摇大摆走进公共交通车厢,双手搓脸搓眼搓嘴巴,再紧握手把好让自己不摔倒。车厢快速前进,如果他们不小心打个喷嚏,或者咳嗽,肯定为四周的乘客造成极大的困扰。为什么?因为他们的飞沫得以肆无忌惮地四处喷发,可怜了方圆两米以内的所有人。
笔者也发现另一个现象:有些人虽然佩戴高级医用口罩,在他们打喷嚏或咳嗽前,竟然把口罩拉下来!打了个喷嚏,飞沫四处横飞后,再把口罩戴上。我的天啊!这仿佛告诉大家,婴儿虽然穿了纸尿裤,但在婴儿尿尿之前,必须把纸尿裤拉下来,待尿撒满地后,再把纸尿裤穿上,是一样的道理。
口罩,戴?还是不戴?以群居为主的人类文明,除了必须懂得遵守防疫规定,更应该了解佩戴口罩的真正目的。口罩的设计,除了防止灰尘飞沫进入自己的身体,更重要的是阻挡自己的口沫往他人身上溅。既然公共交通经营者时时刻刻苦口婆心提醒公交使用者佩戴口罩,就暂时好好佩戴吧!更别因为担心自己的口沫沾染了美美又可爱的口罩,而在打喷嚏或咳嗽前,把口罩拉下来。这举动,真的违背了口罩的天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