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嘿…”这首当年人人传唱的歌出自本地歌手阿牛陈庆祥之手,被台湾歌手任贤齐收录在流行单曲后,更是唱得街知巷闻。在近20年后的今天,人人都还能哼上一两句,堪称大马神曲,和《老鼠爱大米》的洗脑程度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牛2010年首次执导电影,金马影后李心洁助阵的《初恋红豆冰》票房口碑双赢,接著参演《笑著回家》和《结婚那件事》,都担正男主角,最新电影作品是去年的《Huat啊!Huat啊!发》。虽说电影事业发展顺遂,但说起出道经历,相信没人会忘记,阿牛是凭著一曲《对面的女孩看过来》走进大家的视线的。
当年那个头发梳得服贴,戴一副黑框眼镜,摇头晃脑地在荧幕前唱著“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个女孩都不简单”的阿牛,如今已近40,熟男魅力不经意散发。这也意味著时光悄悄走远,当初那些听著歌,跟著哼的我们,也已经青春不再。《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已经面世至少18年。
阿牛透露:“应该是1997年写的,不太记得了。那时在念学院,宿舍对面有很多漂亮女生,是随口哼出来的曲子。”其实早在念中学时,阿牛就已经多才多艺,歌唱﹑戏剧和舞蹈都有涉猎,1996年,就曾以自己创作的《阿牛和阿花的故事》夺下第二届Lee Cooper海螺新韵奖总决赛青螺组(中学组)的冠军。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成为出道代表作,他说:“写的时候当然没预设会引起怎样的反应,只是单纯觉得好玩,后来的发展完全不在计划内。”1997年,阿牛的第一张专辑《城市蓝天》正式发行,非主打歌的《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毫无预警地红透半边天,阿牛也随著成为当时大马乐坛的风云人物。任贤齐在隔年把歌收入单曲在台湾发行,更是为阿牛打开了进军台湾的路。
商业不商业,想那么多干嘛?
从出道起,阿牛就以亲民形象示人,戏里戏外一副单纯憨呆的模样,是草根阶级的代表人物。他的创作《大肚腩》、《Mamak档》、《桃花朵朵开》,与任贤齐一同创作的《浪花一朵朵》等,都是耳熟能详、朗朗上口的通俗歌曲——歌词浅白、旋律轻快,一听再听后就会被“洗脑”,一天哼个十几次也算不了什么。
《老鼠爱大米》火红的时期,阿牛也自导自演了音乐录影带,原唱者杨臣刚还特别点名,希望阿牛翻唱。“一不小心”就成了通俗歌曲的代表人物,阿牛说:“我从来没想过通不通俗的问题,当时没有这个概念。”但,慢慢地,总会思考定位这件事。
“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会一直问究竟要写怎样的歌曲。但很久后的某一天,却突然明白了,写开心的就好,好玩最重要,至于商业不商业,想那么多干嘛?”18年是一段不短的时光,阿牛也已从懵懂青涩的少年成了今日的牛导,对于创作,他不去想市场,也不去看商业价值,只想回到原点上,写歌就只是抒发感想。
马来西亚娱乐圈始终比较单纯,艺人们也是,《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并非没有被消费的价值,但这些年来,阿牛似乎更愿意让别人看见他其他的才华、不同的成就。这首歌,是许多人年幼或青春时的回忆,如今再唱,不觉得俗气,反而有种重拾青春的宽怀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