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保18日讯)虽然距离第一场的净选盟集会,已踏入第9个年头,间中也举办过数场大型的集会,但社会运动在我国仍处于起步的阶段,特别是集会主办方缺乏集会后的后续铺排能力,及参与者是否真正了解“上街”的用意。
我国的独立也是在和平集会争取所得,惟在过后的数十年,就不再出现大型的和平集会,直至2007年净选盟首次集会展开后,“和平集会”向执政者传达诉求的模式重新崛起,社运的力量重新获得凝聚。
然而,一场和平集会,看似只有一群民众在高举大字报及高喊口号,可背后的辛酸与挑战却令人唏嘘。同时,和平集会不必然带来立竿见影的效果,而是需要长期耕耘与栽培之下,才能让社运的力量茁壮成长。
时事评论员黄麒达说,当国民觉得问题无法在国会或州议会内解决时,就会选择以和平集会的模式,让他们的“声音”可成为社会各界或国外的焦点,并聚集群众力量,向政府表达诉求。
受族群分化限制
惟他认为,我国的和平集会仍处在成长阶段,并面对种种的挑战,包括主办方缺乏能力建立集会后第2阶段的架构、缺乏应对挑拨的能力和准备,还有缺乏更新集会的模式。
他受访时说,碍于我国的和平集会常受到族群分化因素限制,因此和平集会所提出的诉求,若没有牵连各种族的底线,则难以吸引全国民众参与。
“同时,若主办方一直维持原有的集会模式,不更新也不转变,则无法从中‘脱颖而出’,久而久之将让民众觉得参加和平集会,是无法有效地政府正视民众诉求的方法。”
他举例,一些国家的民间组织举办和平集会时,集会主办方的章程倾向于道德立场的表述,透过表演方式,包括抬棺材和扶灵等,吸引大众的目光和媒体的焦点,以让民众关注主办方想要表达的立场。
但他说,纵观我国几场大型和平集会,如“505黑色集会”及几场净选盟集会,虽然主办方会部署集会结束后,如何让参与集会者退场,但却少了下一个阶段“迫使”政府正视诉求的铺排。
他认为,主办方应准备好下一步的部署,让诉求得以被有关单位关注,而非在结束一场和平集会后,便让写在大字报,或撕裂喉咙高喊的诉求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