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隆坡2日讯 )红包在每个华裔家庭,都是司空见惯的物品。但是却有一些马来同胞,不但对红包封的精巧设计产生兴趣,甚至成为红包封的收集者。
对努鲁哈扎而言,红包封承载著教育女儿莎拉的机会。
虽然来自马来家庭,现年12岁的莎拉,却对各类型的红包有极高的兴趣,更成了一名红包封的收集者,而今年是她收集红包封的第3年。
莎拉是因为小时候收到华裔长辈的红包,燃起她对红包的喜爱。
她说,红包上的字眼如“年年有馀”或“知足常乐”都作为她生活中的提醒,提醒她培养存钱的习惯以及开心生活。
她的母亲努鲁哈扎说:“我时常教导女儿进去店要先观察,店员有空才问(有没有红包封),如果没有就要道谢,而不是强迫他人。”
努鲁哈扎透过莎拉的这一爱好,传授良好的价值予她,其中包括耐心和尊重。她强调,不应该让商家对红包收集爱好者产生不良的印象。
由于一些商店都会赠送红包封,但需要高消费才能获得,莎拉曾经因此站在商店门口超过一小时,耐心询问每一位前来消费的顾客,是否需要这些红包封。
努鲁哈扎说,她和莎拉都会限制消费的额度,她们更喜欢使用交换的方式获得红包。“不对获得红包过度期待、不著急、不混乱,而是应该享受这份兴趣。”
她还说,莎拉在收集红包封之前缺乏专注力,对自己的兴趣不清楚;而现在她不仅专注,更懂得管理时间,优先完成课业,并善用空闲时间。莎拉还根据红包的公司的首字母排列所收集的红包,这同时增强了自身的整理能力和筛选能力。
不仅如此,莎拉因为收集红包而与各个年龄层的人接触,她还因此掌握了多种沟通技巧。
或许是因为努鲁哈扎自小是邮票收集爱好者,她非常理解莎拉的这一份兴趣,并且给予全力支持,常载送载她到处去收集红包。
莎拉对红包的质感非常讲究,特别喜欢收集汽车以及化妆品品牌的红包。“汽车、化妆品,用很好的质感(材料)去做,相较起银行用一般的纸,一种设计,(前者)去到更高的极限。”。
她说,她与母亲一起带著共同的目标到处寻找红包,那种心情是无比开心的。逛街寻找红包的过程也帮助她纾解压力,让她把课业压力抛到九霄云外。她还透露,当课业压力令她喘不过气时,她会回顾自己所收集的红包,因而觉得满意且自豪。
物物交换 结交很多华裔朋友
48岁的莫哈末尤赛倪在6年前开始收集红包封,更与来自各地志同道合的红包收集者实践“物物交换”!
他说,因为收集红包封而结交了非常多的朋友,尤其是华人。
然而,每个红包收集者的涉及面都不同,在合作之下才能获得更多的红包。
他举例,自己常到购物商场收集红包,由于精力和时间有限而无法再前往各家银行,他便与负责收集银行红包的朋友交换红包。
在接受访问时,他还像往常般与一位红包收集爱好者见面以交换红包,该爱好者还称他为师傅。“因为他教我收集和整理红包。”
莫哈末尤赛倪爱红包如命,细心呵护他所有的红包,排列整齐并封装在文件夹内。
谈起他收集红包的起源,则需回溯到6年前。当初他因为一组具有农历新年红包、马来新年青包和印度新年紫包的套组吸引,因此种下了对红包的情感。随后他加入了红包收集爱好者的面子书群组,欣赏各类的红包设计,对红包的喜爱开始有增无减。
他透露,红包收集爱好者会在群组内分享各自的红包,若获得自己不喜欢的红包便选择与他人交换。他说,有时候获得多馀的红包也会直接送出去,彼此礼尚往来。
他说,他与其他红包收集爱好者每两到三个月都有聚会,而在此次的农历新年之后也将见面以交换红包。
他还形容,他的妻子常陪伴他一起“狩猎”,两人共同收集多个同样款式的红包,再利用之和其他红包收集爱好者交换。
除了红包收集爱好者,莫哈末尤赛倪说他也因为收集红包而与店员或推销员成为朋友。“我去聊天问问有没有红包,久了之后,推销员会说我看你的脸就知道你在找红包。”
他说,在收集红包的同时需要擅长聊天、沟通和说服,一旦和店员或推销员建立关系,获得红包的难度则会降低。
他分享道,有一次和华裔女推销员分享自己的收集品时,该推销员感到惊讶并且因感触而热泪盈眶。由于鲜少看见马来人收集红包,有些商家甚至因此送他限量版的红包。
莫哈末尤赛倪对红包套组情有独钟,尤其印有生肖和优雅女子的设计。
他说,虽然自己的生肖为猪,但他喜欢老虎的强壮与凶猛。他还指出,并非所有公司在每年的农历新年都会印刷红包,但他会持续每年收集。
他为收集红包而疯狂,同时也懂得自制,曾为获得红包的最高花费大约为100令吉。他透露,他若为了红包而买了非必需品,则会将其送给家人,有时还稍微降低价格转卖给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