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岁的刘伟民自幼因意外导致双眼视力衰退,15岁完全失明;31岁的妻子郭雪莉近年出现记忆力退化及糖尿病,需要定期复诊。夫妻俩同为按摩师,撑起一家五口,却因收入不稳、开销沉重,生活陷入困境,盼望善心人士能伸出援手,助他们度过难关。
约四五岁时,刘伟民在婆婆位于怡保文冬新村玩耍,树上挂著的蚁粉被风吹落,不慎掉入眼内,自此视觉逐渐模糊,七八岁时还进行了手术。
他曾在怡保三德小学就读三年,因视力持续恶化,后来被安排到槟城圣尼古拉盲人学院(Penang St. Nicholas' Home )寄宿,并完成小学课程。
不幸的是,他在14、15岁时接受角膜移植手术,但因移植不成功,视力反而急遽恶化,自此完全看不清人、仅能辨别光影。
也因此,他自少年起便开始学习按摩,考取人力资源部技职文凭(SKM),并向社会福局申请残障员工津贴(EPC),努力自立。
刘伟民接受《东方日报》访问时指出,他曾在吉隆坡某按摩中心工作,但为了照顾妻子和家庭,38岁时回到怡保,住在母亲位于巴占住家。
他表示,2019年杪,他们一家五口通过人民代议士的协助,向怡保市政厅申请租下文冬和睦组屋(Harmony Flat)一个单位。
2020年1月,刘伟民在离家不远的黄金花园一座食物中心租店开业。岂料开张后,即遇上新冠疫情,政府实施行动管制令(MCO),生意被迫停顿。
虽然疫情后勉强恢复营业,但盲人按摩业知名度有限,客源零散。他坦言,夫妻收入每月仅400至1200令吉,有时最多也不超过1700令吉,远远无法覆盖家庭日常开支、孩子的交通费与租金。
刘伟民与妻子育有三名儿子,分别为10岁、7岁及4岁。长子与次子就读文冬华小,幼子明年也将入学,开销将进一步增加。目前孩子上下学需依赖家长协助载送,明年车资还将调涨,家中经济压力更为沉重。
刘伟民说,目前收入扣除三个孩子开销、两边租金与生活费后所剩无几,全家仰赖热心人士及慈善团体捐赠白米、罐头和鸡蛋等物资,以及政府每月100令吉援助金支撑生活。
他语气平静却沉重地说:“人生好像坐过山车。但不管多难,都要撑著。”
视力逐步恶化 30年仅靠光影辨路
刘伟民的失明源于童年一场意外。当时蚁粉落入眼中,导致他的视力持续恶化。经历多次手术后,最终因角膜移植失败而完全失明,30年来仅能依靠微弱的光影感知世界。
“手术后,我不仅没有看得更清楚,反而什么都看不见。如今只剩下一点光影,连人的模样也无法辨识。”他表示,自己已有30年未再就诊眼科专科医生。
他坦言,虽然政府医院收费较低,但程序繁琐,且需频繁覆诊,以他的家庭状况,实在难以负担往返的时间与交通成本。
他担心若再次接受手术,恐怕连仅存的光感都会失去。加上太太的健康也需要照顾,他不能冒这个风险。
“我不敢再花时间看医生,担心手术后变得完全看不见。现在,我只希望能维持状态,每天能工作多少就多少,陪著太太,也等孩子放学。”
如今,无论是过马路或行走于沟渠边,他都必须依靠妻子与孩子牵引协助。
守病妻难远行 小本生意收入断续
除了自身的视力问题,刘伟民更担忧心妻子的健康状况。郭雪莉自2021年生产后,出现记忆力衰退现象,经诊断被列为残障人士,需长期覆诊并持续控制糖尿病。
由于妻子记性不佳,刘伟民不敢长时间离开妻子,担心发生意外,因此,他无法远赴他乡工作,仅能在住处附近经营按摩店维持生计。
夫妻俩每日从上午9时30分营业至傍晚6时,然而生意极不稳定,有时甚至整天没有客人。尽管如此,他们仍坚持每天开门,因为关店即意味著毫无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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