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本身不知道当局是否有付赎金给绑匪。
绑匪在11月份底曾经因为收不到赎金而发出两个星期宽限期,否则要其家人收头颅的警告,陈世全被询及此事时表示,绑匪由始至终都不曾对自己提起这事,也没说要砍下他的头颅之类的话。
询及是否知道到底是交了多少赎金才获得释放,陈世全表示,自己对于是否真的有赎金易手的事情,一无所知。
大马警员替解脚铐
陈世全自本月10日从绑匪手中获释以来,今天首次公开露面举行记者会,显得精神奕奕,对自身的遭遇侃侃而谈。他是在太太陈碧暖陪同下会见媒体记者,虽面对众多记者及摄影镜头重重包围,却一点也不惧场。
陈世全一开始宣读事先准备的致谢词,向我国政府、首相、警方、相关参与营救行动人士道谢,随后就大方询问记者有何提问。
他说, 本身对自己获释一事,事先毫不知情。
他透露,获释当晚,外头正下著大雨,其时突然有3名自称是大马警方人员的人士,到来告诉他获释的消息,过后就将他脚上的脚铐给开了锁。
不再留宿养鱼场
“我跟著他们,连夜在森林里行走约一个小时才到码头。隔天早上我便被带回到山打根。”
陈世全表示,获释以来,每晚都睡得很好,也没有发恶梦。
他说,自已会重新投入养鱼场工作,不过往后不会选择在养鱼场过夜,晚上还是会乖乖回到古纳市区居住。
他指出,几个月来的肉票生活处境,只能以不停地在搬迁游动来形容,并强调期间并没有受到暴力对待。
有记者打趣问他对期间绑匪所提供膳食有何意见,陈世全说,“他们吃什么,我也吃什么”,食物还是以米饭配与鱼为主,间中也会提供些番薯。
他表示,重获自由之后,他最想吃的是蔬菜水果。
度日如年 奔走致发烧
尽管没有遭受绑匪施予肉体上的折磨,陈世全表示,在绑走禁锢的日子,每个小时感觉就像一个月那么漫长,可谓度日如年。
他透露,被绑的前3天,由于被迫要马不停蹄地连夜奔走,转移阵地,避开当局追查,因此身体开始发烧,不停咳嗽,幸亏绑匪知道之后,还为他递上药物。
不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状况生病,除了体重下降,身体一直都很健康。
尽管经历182天被绑架至菲南禁锢的日子,陈世全体重骤降20公斤,从原有的90到现在的70公斤,他目前对自己现在的体重非常满意,并表示希望可以继续维持在这个体重。
据他称,自己被掳走的前两周时间内,每晚几乎都会听到炮火发射的声音传来,似乎是当局在发射弹火围剿绑匪。
陈世全在被禁锢的最初4个月,行动还是相当自由,可以在绑匪的监视下到处走动,直到要被释放的最后阶段,才被扣上脚铐。
他说,起初他是被放置在某个岛屿上的村落,期间为了逃避当局追缉,被逼搬迁阵地至少5次,最后的4个月时间则是在隐蔽的森林内处落脚。
禁锢期间不曾见其他人质
从菲南绑匪手中获释的32岁古纳养鱼场经理陈世全透露,遭禁锢期间,在其遭禁锢的地方,不曾见到有其他人质,本身是唯一的人质。
他说,被绑期间除了没有遭受绑匪毒打虐待,他与绑匪还可以交谈聊天,谈话内容包括外界对陈世全案件的追踪报导,也谈及我国水警查基亚阿立被绑的事情。
“我不曾见过他(查基亚阿立),也没看到什么德国人质。”
因此,他不知道是否同一伙人掳走我国水警查基亚阿立。
菲南绑匪自今年6月16日当天掳走陈世全之后,随后又在7月12日当天,和我国水警在仙本那马布岛水域驳火枪战,导致阿都拉者惹曼伍长殉职,另一名普通警员查基亚阿立则遭掳走,至今下落不明,相信是被囚禁在某个菲南霍洛岛屿上。
本月10日获释的陈世全今天在记者会上,向媒体记者谈及被掳绑禁锢的日子。
陈世全说,菲南绑匪集团的组织纪律严明,不易让外人瞧出破绽,他与绑匪朝夕相处了近半年,也无法认出谁是其头目。
据他说,看守他的绑匪纪律严厉,行动时非常有默契,只是看不出谁是头目,彼此间是以外号互称。“如他们有的叫‘007占士邦’、有的‘汤姆告鲁斯’。我一听就知道不是真姓名。他们就直接叫我‘陈’。”
认得出绑匪
他说,他和绑匪虽然以马来话交谈,可是却听不出对方有沙巴口音,“有时候他们说的一些话,我不能全然听懂”。
他透露,绑匪只是他被掳走当晚蒙上面罩,之后,看守著他的约十多名绑匪皆以真面目示人。
当记者询及,日后若在街上不小心碰到这些人是否认得,陈世全笑称可以认得出。
陈世全不肯定在养鱼场将自己掳走的绑匪,以及之后看守自己的绑匪,是否属于同一伙人。
他说,上岸抓人的绑匪有戴面罩,过后看守的一批人却没蒙面,因此不敢确定是否同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