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没死,即使他头中枪,躺在地上,那孩子只想在尼杨加艳阳下玩耍;那孩子本该茁壮成人,踏遍全非洲;那孩子可以长大,旅程环游全天下,无须任何通行证”这是南非白人女诗人英格丽琼寇的诗,在南非白人与黑人种族歧视严重时期,她在弥漫著石楠花花香的空气中呐喊著平等与自由。
那孩子的死,源于种族隔离,黑人只允许生活在被指定的黑人聚居区,那孩子病了,爸爸抱著孩子想去白人区求医,但被白人士兵阻截,并开枪打死。
同样在美国,一位印度穆斯林一直努力寻找著机会想向美国总统说上一句:“我不是恐怖分子,我的名字叫可汗”。911恐怖袭击后,空气中弥漫著紧张的气氛,在美国生活的穆斯林时时刻刻面临著被别人歧视的处境。
可汗的养子也被牵连,这天上学出门的养子,背上书包,穿上球鞋,就再也没有回家,调查结果是因穆斯林的身份被别人打死。从此可汗就踏上一条路,见美国总统的路,并亲口告诉总统:“我不是恐怖分子,我的名字叫可汗,我的孩子也不是恐怖分子,他是一个我爱的孩子。”
在马来西亚,民众会问:为什么移民局让那么多黑人进来,扰乱社会秩序?为什么马来人认为华人爱钱?华人认为马来人不勤快?为什么华人和马来人都不怎么看好印度人,是因为他们犯罪的人数多,还是被国家政治,经济边缘化?
这个带有政治意图,经济抢占,种族隔离,阶级分化的世界滋养了人的傲慢与偏见。
一个抱著“那个孩子死去”的被白人瞧不起的黑人爸爸,一个告诉美国总统“我的孩子不是恐怖分子”的被西方社会歧视的穆斯林爸爸,一个善良的被其他族群不怎么喜欢的马来西亚印度人,以及一切一切被傲慢与偏见下的受害者…
他们有著假行僧的内心独白:我有这双脚,我有这双腿,我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有这千山和万水,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我要所有的所有,但不要悔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