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这两个字看似普遍,但对一些失去部分肢体的人来说,一对义肢也变得极之可贵。
很多四肢健全的人都抱怨自己的手和脚看起来不够修长、不够标准,但对曾经身体健全的57岁马顺隆而言,手脚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份礼物,自失去双脚后,他只求一个装置义肢的机会,让他为生活负起责任。
马顺隆是个因左脚血管阻塞和患糖尿病截肢的常人,他说,现在双脚被截肢,没有工作,慈善机构雪中送炭,每个月资助400令吉让他过活。
“我希望民众帮帮我,捐一些钱给我做一对义肢,让我重新站起来,靠自己生活,也可以照顾他人。”
他指出,自从得病后,无法正常的工作,所有的储蓄已花得七七八八了,目前居住的地方是妹夫提供的。
失去双脚后,马顺隆的人生掉入无底深渊,开始变得自暴自弃,一步步走向灰暗的轨道。
砸伤脚趾截双脚
在人生关卡生死徘徊时,其伴侣萧庆思(37岁)对他不离不弃,生命才重燃一线希望。
他向《东方日报》讲述自身的经历时,一双灵魂之窗显得空洞无望。他说,一年前,被家中的杂物砸中脚趾,他以为使用药物止痛就草草了事。“我没有想到恶梦就此开始,我的左脚趾开始时起水泡,然后呈现黑色,脚趾肌肉坏死,医生说是血管阻塞导致,最后搞到要截掉脚趾。”
他说,没有预料的事,就是细菌感染小脚腿,结果去年10月再次面对截肢。“我截肢后,医生同时验出我心脏阻塞、胆生石和两个肾开始出问题,顿时不知所措。”
他表示,本身在5年前,已经诊断患有糖尿病。
“因工作的关系,所以没有照顾自己的饮食习惯,到最后今年7月连右脚的小腿也被截肢。当时,我心里非常难过,想到要麻烦家人和亲友的照顾,真的痛不欲生,人变得自暴自弃。”
他说,后来,经伴侣萧庆思的照顾下,走出房门,走出房子。
对于萧庆思这伴侣,他只可以说是有情有义,对方不曾嫌弃过他。虽然,双方年龄相差19年,但是都深知彼此要的东西。
“跟萧庆思在一起,引来很多异样的眼光,而且被说闲话,但是日子还是要过。”
妻儿早逝 锥心之痛
马顺隆小时居住在北海日落斗哇,12岁开始就出来替人卖菜,是一名童工,父亲妻妾成群,母亲是发妻,育有他们兄弟5人,以及6名姐妹,总共11名孩子。
他指出,小时帮人卖菜,一个月赚40令吉,就这样做了一年,后来在峇眼帮人卖经济饭。
“我16岁时在槟城药店工作3年,最后到柔佛帮姐夫和哥哥做建筑,转眼6年。”
他19岁结婚,育有2男1女,21岁驾罗里,就这样过了20多年,最后在妹夫的寿板店工作5年。
马顺隆最心痛的就是已故妻子,现在提起老伴还是有锥心泣血的感觉。他说,其妻子被私人医院诊出某个器官生石,当时人还好好,可以自己驾车到医院就医。
他指出,妻子后来被安排入院,院方为她插管排尿,不知为何会细菌感染,然后发烧昏迷,住入加护病房,10天后撒手人寰,离世时才46岁。
“说起我就有一股冲动想告院方疏忽,导致我的妻子死亡。”
他说,妻子去世让他痛不欲生,之后又面对另一项打击,15岁的儿子去世,突然间生命失去两个最重要的至亲,让他大受打击。
他表示,其兄弟姐妹分散在外州,也有自己的家庭,难以支助他,只能久久探访他一次,然后就会给他200至300令吉。他说,现在吃中药控制病情及调理身体,一盒需100余令吉。
相恋有压力 伴侣不离弃
萧庆思自小在庙宇长大,她说,与马顺隆发展感情虽为她带来沉重的压力,但她打从心里从未想过要放弃对方,希望他可以快点好起来。
在小型咖啡店当助手的萧庆思,每天撑著曾跌至重伤的腿去捧咖啡,从早上5时工作至11时,脚部越站越痛。
萧庆思曾在3楼摔下,送往诗布朗再也医院动手术,医生在她脚里放了一支铁枝。
她忧愁道,脚痛越来越难耐,工作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得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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