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猩猩”可可（Koko）是大猩猩世界里的明星。在与人类共同生活的40年间，她已经掌握了不可思议的语言能力。除了假装咳嗽外，可可还会假装打喷嚏，发出轻蔑的咋舌声，甚至假装打电话。
不过，研究可可的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的帕尔曼筛选了针对可可拍摄的71小时视频，证明可可只是学会了灵活使用自己的声带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例如咳嗽。
伦敦大学学院实验心理学系专家、语言进化研究者德夫林指出，“咕噜声、其他灵长动物制造的各种声音或许只是情绪化的发声行为，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自动发出的。如果不能有意识地控制呼吸，根本不可能掌握语言能力。”
与此同时，帕尔曼发现，猿类的手势对现今语言的形成比发声行为起到更为关键的作用。
他表示，“猿类可以做出独特而有意义的手势。或许它们的手势进化成了人类的语言，也或许我们的祖先最初使用的语言更像一种手势。”
需要强调的是，可可的成长环境十分特殊，她从生下来就一直与人类互动。因此，她所掌握的有意义的手势远多于其他大猩猩。
但有研究发现，黑猩猩会改变用于表示“苹果”这个词的咕噜声，以便与新的同伴保持一致。这表明它们的咕噜声不仅有意义，而且会随著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化。
对此，珀尔曼表示，如果猿类还拥有这种发声能力，那么它们灵活的声音或许就成为了人类数百万年来形成语言能力的基本框架，表明灵长类共同的祖先也具备这种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