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隆坡29日讯)过去两年,许多行业因新冠疫情而大受影响,也有些领域如雨后春笋般顺势涌现,至于平时收入不稳定的自由业者,也渐渐朝“斜杠青年”的方向前进。
疫情前,斜杠青年被标签为“不满足专一职业”的一群,但疫期或后疫情时代,原是多职业的有志青年,如今再跨界,不仅仅是成为增加额外收入的多面手。
旅游作者梁韵矜从事自由业数年,目前是自由撰稿人及经营独立出版社,疫情虽然造成她的收入减少,但比起上班族,她自觉影响不算大。
她接受《马新社》访问时说,自由业是没有“被裁员”的顾虑,平时收入有高有低,通常自由业者都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会有几个月零收入。
前年初刚出版旅游料理书的梁韵矜打算办几场说书会,没料到疫情打乱了计划,只能办线上说书会,书本销量因而受影响;另外,原有机会接一些出书案子,也全数告吹。
虽然母亲常劝她找份安稳工作,朋友也担心她如何靠微薄收入过活,但她享受著这种不受朝九晚五工作捆绑的自由业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说,虽然生活在资本社会离不开钱,但只要分清楚“需要”和“想要”,可以减少浪费,需要动用的钱也不多,特别是在疫情下这理财方式让她不会牺牲原有的生活素质。
“比如身边的人看见我开著超过20年车龄的旧车,都会叫我换车,然而对我来说车子只是代步工具,只要安全把我载到目的地就行了,新旧并不重要。”
梁韵矜笑言也许脑里烙著“无需担心,饿不死”的信念,这随遇而安态度让她常有一些意外收获,包括疫情的第一年误打误撞当起运动内衣代购,也当了几个月美食特约记者。
曾独自在欧洲打工换宿及当沙发冲浪客长达约2年的梁韵矜有感而发,疫情带来最大的改变是待在家的时间多了,因而学著在不能出国的日子活得像在外国一样。
“我会去爬山拍日落、享受大自然一些细小但美好的情节、跟不同的人交流和学习、多一些和动物相处、偶尔做一些特别的料理奖赏自己、好好吃饭……这些都是可以让我开心的事,无论在国外或国内都可以拥有,只是程度的不同而已。”